“同学们，你们有没有发现一件事，”随后教授直切主题，“当你经常接触的人每天都对你说，你不行，你怎么连这个也做不好，你今天穿得很难看，你吃得一点营养都没有，总之就是在各种小事上挑剔，责怪，你就会对这个人产生畏惧？”他是司爷爷邀请的，而司爷爷邀请他的时候，说了句，你有个叫程申儿的妹妹，我想请教她一些跳舞方面的事。

祁雪纯被呛得说不出话来。而餐厅的情况，也很符合莫小沫的需求。

他想到终有一天，她也会因为他而说出这句话，忽然就什么也不想做了。“呵~”然而程申儿竟先冷笑一声，“你又想赶我走吗？”

“我刚才说得很清楚，答不出来我喝酒，答出来，我打你手板。”程申儿如遭雷击，呆愣当场，脸色发白。

“我可以保密吗？”莱昂反问。“咳咳！”话没说完，白唐忽然咳了两声。

程申儿坐在办公室里，回想着美华曾经说过的话。“证件落在家里了吗？”祁雪纯心头一紧。